我今天早上起的特别晚,但是我花了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记录了我昨天晚上做的梦,梦比现实可是刺激多了。
接下来就是我记录下来的东西——
世界末日。
我和爸妈在家,妈怀孕在家守着,爸出门找东西,我看门(八岁),抗毒。
镜一——爸刚回来,物资放在东屋,浴室,有人敲门,爸开门出去说话,说些家常,我记得说了句“对门家有那小子,日子过得比别人家也好一些。”我守在东屋门口,门开了一个小缝。有个东西一晃而过,冲向卧室,爸开门吼“是不是那小崽子”我飞快跑过去,在卧室门的右下角抓住了那个一个黑黑的东西,像成人拳头那么大,看起来有点绒绒的,实际上浑身是嘴,嘴里都是尖牙,形状可以变化,软的。
我用力往两边拉着,把它带出门,摔在地上,它变成我的朋友的样子(一个小姑娘),我晃了下神,它就向西跑去,爸抡锤子把它砸扁了,砸了半天,变成了一个黄褐相间的饼,很累了。来的人有一个研究员,一对有点黑的兄弟,弟弟用包里的一个圆柱形透明罐子把那个东西装起来。我伸出手,手上有很多划痕,哥哥看到了,舔舔然后吸了一下伤口,吐出去,我“我自己来吧。”
两天后研究员带弟弟和另两个壮汉来,要我的唾液和血,爸不高兴,对方放下了爸找不到,但我们需要的一大包物资,我同意了。又一周,研究员和弟弟单独来,神色兴奋,要带我们一家去市里,考虑到妈,我们同意了。
我十八岁,和家人住在研究所,弟在内部上学,爸出门跟小队干活,妈照顾我,我出的任务都很难,有时候妈跟我去。这天那东西跑了,所长告诉我,要抓回来。
世界格局——那东西有三只,一号是研究所这只,在此养了十年,最弱,二号是伪装成人,在南方建立根据地的,三号是推断计算出的,没人见过。一号去找二号了,我和妈去南方,潜入了根据地。上面起了拉拢的心思,催眠我们,失败。
发粮食,我抢了三袋不一样的面包,给我妈两袋,我吃完一袋,口干,去拿饮料,看到两个男的运动服,矮的在前,高的在后,我走到他俩之间,矮的拿了一瓶,“后面的一起算”,我拿了两个中桶,“后面一起算”,那高个随便拿了瓶,算了笑眯眯盯着我,我飞快跑出去,拐弯跑了一截,迷路了。
随便走了走,看到一个有点像那个大厅的地方,没走进去,一个大妈问我是谁,我含糊,她问:“你是#*组合吗?”我“是”,“你是四个中的?”我“不如我给你签名?”大妈高兴,拿出海报,我看到一个脸被头发挡的剩不多的,看她名字写了一下,大妈满足“进去吧。”随即反应过来问“你旁边是谁啊?”我根本没细看,装“哪个?”“绿头发”“我看一下啊。”拿过海报,看到了名字没看清姓。说完就跑了,跑一段,左转进了个房子。
房子里有一个女的,我躲在墙角冲她嘘,外面又来了一个女的,看了看屋里女的,叹了口气,出去应付了,床上有个人裹在被子里。
后面忘记了,大概是一段大逃亡,跑着跑着我就醒了。
大概就是这样,实际上今天除了看了场足球赛,上课和写作业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