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对天主教也很有研究,虽然西安大公教会是新教教会,但他仍对原来西方教会的主教、神父、修士推崇不已。神父、修士、修女有独身恩赐(并不是因为情伤),终身独身服侍主,大主教认为是大大彰显神荣耀的。
当然,大主教也是婚恋专家,还专门研究处理过社会上老年人的婚恋问题,还是陕西著名的性心理专家。我后来知识面宽些,也是受他老人家影响。牧者牧会时,尤其牧养青年弟兄姊妹时,处理好婚恋问题特别要紧。有时,大家没有注意,但是大主教已经发现有姊妹已经求嫁心切了。所以很快,这位姊妹就和一位服侍的男同工确定恋爱关系,随后走入婚姻殿堂。
而我正是因为处理不好婚恋问题而背井离乡赴古都投奔主教的。虽然当时我的情况不适合婚恋,但其实主教一直也在为我的个人问题操心。刚去时,有姊妹不嫌弃,我感动之余就很想缔结秦晋之好。主教就很认真地提醒,女友这样的姊妹比较适合我,他当时就看到了我后来的光景。后来果然如此。
很多时候,主教并不是专门做我的婚恋辅导,但是那样反而我受益更大。比如定位问题。同样是跟从母校小方吾师学习,师兄师姐甚至师弟师妹在校时学得好,后来发展也顺利,个别现在在学术界已经影响颇大,这就跟他们一直的定位有关。他们大部分就是专门做学问,甘作冷板凳。我虽然保研,但我对学术兴趣并没有那么大,也不知道学术对国家有多么重要的作用和贡献,而且迟迟没有女友,学习更缺乏动力。
原来我以为只要读好书就可以了,读好书什么都会有,功利。但并没有意识到做学问的清苦和艰辛。后来读圣经和神学卖力是因为知道这些能救人,特别是像我这样迷失方向的书呆子。
同样,在婚恋中,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普通的肢体,普通的弟兄,非但不比其他弟兄更出色优秀,相反,很多地方还不如他们。之前读研时追求女孩不顺,和自己的定位不当是有关系的,和对自己认识不清也有关系。以为自己成绩好点就什么都好了,无所不能了。事实上那会儿我和班上很多男生都差一个段位,我的社会化很晚。我要追系花校花级别的女生,那我知道她们需要什么看重什么嘛?如果这些都不清楚,即便追求成功也最终会分开,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很爱过谁会舍得。
到了西安,我心里逐渐清晰起来:我要做很爱主的弟兄,也想娶该娶最好也能娶爱主的姊妹。最重要的是我们都爱主,愿意一生跟随主,服侍主。学历、能力、出生,都不是那么重要,容貌的话,能端正最好。更重要的是她不计较我的过往,愿意承受婚姻的风险,必要时能够独自承受家庭的重担。不是要求条件好而宁缺毋滥,而是要求成熟承受能力强而宁缺毋滥。我并非适合任何女孩,更非优秀女孩都适合我。谈朋友更多的不是考虑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也不是能给对方带来什么,而是尽量少给对方带来伤害,不要耽误影响坑害人家女孩。这和投资先要保住本金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