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国际归正教会的有些学习视频都是韩语的,因为有些是朝鲜族牧师乃至直接就是韩国牧师。韩国经济能够持续快速发展跟韩国教会的兴旺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同样,要好好研究大公教的形成,外语基础也是不可少的。《圣经·旧约》是用希伯来文写的,《圣经·新约》是用希腊文写的。我是中文系出生,我们都知道研究外国文学要懂作者的母语,研究莎士比亚要懂当时的英语,研究《浮士德》要懂德语。
当年主教让耿伟牵头,带着婧婧和我一起翻译一次大公会议决议。整个学生阶段我对英语都没有多少亲。当然我不差,但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真正让我重视英语再无芥蒂正是到了西安大公教会之后。主教英语相当好。有一次请外国传道人来教会分享,前后两位肢体翻译,主教后来夸婧婧翻译得好,而我就无法分辨了,努力听懂就不错了。主教还去解体后的俄罗斯做过国际贸易,俄语也肯定不差。他后来向弟兄姊妹推荐的属灵书籍很多都是外国人写的,对整个教会都有造就,对我启发也很大。吸收了他们的营养,知道了差距,奋起直追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工夫芥蒂,要得他们的精髓哩。
那次翻译,我很惭愧。我和婧婧都是硕士,婧婧是陕西师范大学的英语系硕士。耿伟是西北大学数学系学士。但那次翻译起主导和主要贡献的是耿伟。说耿伟英语一定就比我好,特别一定比婧婧好,我未必确信。但是神让你牵头带动,就一定会给你开路,甚至直接给恩赐。有时候初中没毕业的传道人的证道,教授慕道友听了都相当受益。事实上,那次耿伟的许多翻译婧婧都很赞赏。我从头到尾基本没起作用。后来翻译成果发表在教会内部季刊时还是挂了我的名,害得我一直不敢看那篇文章。
后来主教促成了耿伟和婧婧的婚姻。我想也和这次他们合作成功有关。假以时日,他们夫妻合作,更多重要的英文信仰文献可以翻译出来,推动内地教会深度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