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我正式在深圳工作之前,先后去了深圳三次。当然三次都没有达成既定目标,我心里很不好受。但是至少还有一位好女孩好姊妹与我一起受苦,已经没得抱怨了。如果光看自己,这九年就没法过,有些方面没人比我处理得更糟。不过我已经最大限度诚心正意了,我愿意接受女友的抱怨,我也无愧于自己。
倘若之于别人,之于教会,之于社会,这种糟糕就并非没有意义。让别人心理平衡只是其次。真正得着的是其他,比如和别人的深度交流,尽管看起来我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我不想看到其他人如女友一般因我受苦,别人可以不知死活,我可刻骨铭心。我也没什么好抱怨,其实我很想抱怨。我在最大限度理性,抽离出人正常的情绪。毕竟不是神允许,这一切都不会临到我身上了。虽然我常常并不明白神的美意,只是之前的经济告诉我,必有美意,只是短时间内看不出来。比如我八年之后才明白上帝为什么不把新闻系系花赐给我。不过在学校的两次追求失败(后来还有一次,两位还都是硕士)之后,我就放弃与高学历女孩的婚恋机会了。我把握不好,也害怕勾起往事。搞笑的是占尽优势的她们发觉我真的没有企图,倒以为我真的很有花头,越解释好像花头越多。如果还是当初在母校那会儿,怕是求之不得,欣喜若狂,可爷爷奶奶的病故以及后来古都的学习让我变得异常冷静,像是冷血动物,我不想再连累家里任何人了,也不希望麻烦同学,给他们留下更多不好的印象。而且有女友我已经心满意足,即便九年的不断挫折也影响不大,可能之前挫折够突然够茫然不知所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