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梦中还梦到我工作过的第一个机构了。在深圳,非但各个教会的牧者、长执同工、会友对我影响很大,也会与社会上的许多人产生共鸣。
比如我参加过内地演说大师张荣老师主办的“演说创富训练营”。为什么学校不教这个呢?因为“杀伤力”太大,好比教你制造火药,量级还不低的那种。最典型的就是希特勒,他上台,纳粹席卷全球,固然有很多原因。但是与希特勒极富煽动性的演说魔力是脱不开干系的。我在深圳有些也是空窗期,所以有机会能去的学习我都参加了。而且老师越厉害,同学越牛叉,我越兴奋。
当然这一点也和母会的培养有关。有一次我在母会要讲一次成语课,关键是尊敬的西北大名师董大伯要来听。越到后来我的脸皮越厚,纠结于情感中就告诉自己配不上。但即便如此,我很看重的董大伯来听我的课,我还是难得地坐立不安了。耿弟兄看穿了我,说水平太大,你就随便讲吧。我一想,对了,关公面前舞大刀,紧张什么呢,完全没关系。那次课讲得真不怎么样,董大伯还是没有任何差评地表扬了我。所以到后来,即便到了高端的“演说创富训练营”,我都不在意,感觉比公立学校老师上公开课还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