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深圳一家小机构做晚辅老师时,虽然真正上班的时间短,大概一天只工作五六小时,周六周日都休息,同时收入也自然少,但几乎不上班的时间我都是围绕上班转的。有时手机在羊台新村的租处充了一晚也没充进多少电,好像元气没有恢复一样。不过去了教会,听道并享受爱宴后就感觉满血复活了。而这种鲜活状态是当家女校长所怪异的。
哪怕周内下午正式上班前还会去梅林刘姑推荐的建行驿站看书,甚至去深圳妇联那里的图书馆借中文绘本乃至英文绘本。毕竟李和平牧师教导弟兄一定要重视工作。而我已无法聆听母校恩师们的教诲了,但我还可以听道行道,多少也弥补我的愧疚。
有时不在父母身边长大,孩子反而会对父母感情更深些,因为毕竟成长过程中父母是无法替代的。2014年离开古都后可以说我对母会的感觉更深了。当然我不敢说我完全没有私心,但去古都之前我就被上帝收拾得满地找牙了,所以后来信起来反而简单了:听话照做傻傻信就行。离开古都之前我是不是有点不听话了呢?我自我感觉自己在整全领会“毛泽东思想”,特别是其中活的灵魂。我在用大主教教我的神的原则去对抗席卷尘世的法则。我坚信大主教教我的神的原则会胜利。如果失败么?神不会失败,即便我长眠地下也不能证明大主教教我的神的原则失败了,而只是暂时的挫折。神会让大家的心回转,因为这是神的教会,神在掌权,任何天局地局都无法阻挡神的旨意。我当然也不会断定所谓婚恋就定是神的旨意,我也怕自己是受邪灵的蛊惑,而如果这样我必须完全放弃自己来向神谢罪,来向可能完全为我好的恩公们谢罪。别人经常说我错了,我不能为恩人们做什么,最后就让他们获得比名校硕士更高明的见识这一胜绩用我最后的一点卖点来成全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