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以后大三以前我的学习,主要就是一个紧字,紧得身心似乎从来没有完全放松下来过。然后研一开始倒过来,主打一个松字,松到好像学习不重要了。大主教是陕师大神学特聘教授,到了古都,我又开始跟他学习。他居然说一次只做一件事,这样效率会高嘛?不过我已经学习一败涂地,不能学得再遭了,况且不管这样学多不漂亮,人家已经学成教授了,我有什么资格怀疑这种方法呢?
不仅如此,刚去的几年,不管是带查经还是学习,如果要通常标准,我是很不给力的。不过他们知道我,也照顾我,几乎从来没批评过。其实四年下来后来他们也被我拖得够呛了。不过他们负重的四年不是完全没有意义,这种区别的尊重和包容导致我后来学习这方面特别勤快。我想,如果这方面我还有点像样,跟母校的恩师,还有母会亲密的肢体们甚至困难时真正体现亲情的亲戚们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