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古都以前我跟人的交流是浅层次的。就跟武艺比划一样,别人并不真正了解我,我也并不真正了解别人。虽然在大学里一度风评颇高,但我却恐惧异性的靠近,怕他们看穿我究竟是怎样一个字。虽然多坏未必,但没看上去那么好却是有的。我用力到虚脱都害怕别人尤其是异性看不起我,害怕谈恋爱对方会把我甩了。
到了古都,在异乡,很多包袱没有了,更不需要表演成天之骄子了。在母会里,我更成了个透明人,透明到几乎无人能及的地步吧。如果这样能带来心理健康,那我确实收获好大。
大主教本人就很真实,他也会谈原生家庭甚至自己小家庭的事,哪怕并非完全伟光正。耿伟有次谈及陕西楞娃的“生冷硬倔”,很少有人会这么说自己。当我软弱胆怯时,跟执事、小胡倾诉,非但没有被鄙视,反而更被尊重和善待了。连小胡自己也说自己原生家庭的问题,哥哥娶了嫂嫂就不那么疼妹妹了。我第一次发觉人的群体可以是这样的,相对来说,当然这样更健康,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