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都,耿伟老找我练拳,江南小男子一般是以文为规范,况且实际意义上的拳脚,我不是他对手。回家后,我爸不怎么支持我用哑铃弹簧棒练身体,他的眼神中总流露出慌张的眼神。这跟他老小时候也有关系,被附近的一个男孩胖胖欺负过,所以四肢发达在他内心多少有点坏坏的因素。而我是下意识地想做不那么讨厌的儿子,时间久了,连哑铃弹簧棒碰都不碰了,好像这样父亲开心一些。
之所以不大喜欢和耿伟比划还跟我的攻击性是向内的,这点直到去了古都才有真正好转。别人贴的标签并不要求自己甘之若饴,而且我自我感觉最差的时候都在古都过去了。有时候被别人说说很正常的,万一没人说我了可能我实在不堪入目了。
对方熬了九年还在等待的话,说明她并不相信有些事情我介意。那你说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还会走这条路嘛?其实刚去南京圣保罗堂时我就想全职服侍了,只不过就是觉得经济上吃亏。有女牧师很有爱心,我妈都觉得可以,抛开当时灵命不说,我还是担心经济问题。后来倒好了,不用愁经济了,而且我过去在经济上富足的话可能不会觉得小胡的好,也压根不会有和他的事情。
那你说大好前途呢?我羡慕做公务员的同学,不过允许我选,可能我还是更想全职服侍,甚至我觉得公务员同学可能都为此需要我。经历了好多事情,我不那么在乎是否星光熠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