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主教要改制建立主教制的管理模式,师母曾经保留意见,误认为有独裁之嫌。包括若干年前老师要靠神建立辅导中心,同样有不同声音出现。
如今来看,后者是可以改变学员一生的。并且老师面对的疑难杂症,在世界范围内都是让人束手无策的,学问有“绝学”,此症为“绝症”。
所以,当老师不仅在牧养小羊过程中成果丰硕,在治疗会员过程中也屡屡妙手回春时,大家很难不把目光投向老师及其牧养的母会,不对其抱有超强的信心和超高的期待。
以前听过一个故事,同一个病房里有两个病人。一位靠窗,能够看到窗外的景象,另一位进门,目力所及不过房间之内。由于两人身体不适,都长时间无法起床,于是临门的病人长时间都只能听临窗的病人讲述窗外的美景——春去秋来,春暖花开……
久而久之,临门的病人过瘾的同时对临窗的病人产生了嫉妒,占据好位置,让我只能听,不能亲眼看到!可很长时间也只能如此。
终于有一天,临窗的病人出院了,在临门病人的强烈要求下,他终于换到了临窗病人的床位。可真正换到窗边时,他傻眼了,原来根本看不到任何美丽的景色,只能看到一堵墙。
原来之前临窗的病人一直在欺瞒自己,他运用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想象为之前临门的病人编织了美丽的四季美景,却一直承受着对方隐忍不发的嫉妒……
老师因为认识神,对自己,对别人,都看得很清楚。即便学生,他也不贪居高临下式的包容,只是始终希望大家将心比心。
对辅导中心的学员,他竭尽所能地善遇之,明言心灵思想的残缺比身体的残缺更值得同情,有时与其说病人病了不如说社会病了,知识分子的担当和侠客的道义集于一身。
由于最初相见我的窘迫,反倒因祸得福,让我拥有了和老师别样的亲密。身体健壮,体力充沛的他一见面没多久,就半安慰我半安慰自己地承认自己身心的疲惫。因为受业自他,我也完全改变了对权威的偏见。
到那里以后,我认定自己辛苦遭逢起于心不笃诚,对父母,对老师,对兄弟,对同学,对朋友,于是潜心向学,立志重新做人。
主教貌似独裁,却顶着压力实行主教制行民主之实。有同工要向他当面汇报自己近期的思想动态,见面前一晚老师欣喜不已,连连念叨,殷殷期待发现教会骨干新的成长与突破,望会友皆成圣徒。
倘若老师真的只是在独裁,为何在民主社会美国的王志勇牧师还与他建立牧者联谊?他们有共同的心愿,在实际牧会中也遇到共同的难题与考验。
母校恩师嘱余毕业论文撰写师祖的评传,难道恩师真的学力才识不足撰写他最有感情领悟最透切的师祖的评传?非也非也。主教对当今内地教会的发展非已无能为力,乃欲把考题留给后生,让后辈将来真正能接过他们擎着的旗带领内地教会从胜利走向胜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