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亲情,写完友情,可以谈谈爱情了。老师可能怕去了古都以后的我没有卖点亮点,所以故意塑造一个情深义重的我,“我们俊美的肢体,自然用不着装饰;但 神配搭这身子,把加倍的体面给那有缺欠的肢体” (哥林多前书 12:24 和合本)。
也许现在头发呈“地中海”势(小学二年级学生任家和语)的我在有些女性甚至男性眼里还是帅哥,但后来“原罪论”深深镌刻在心底的我已经对帅不帅不那么感兴趣了。
原先我认为自己最初信主的不顺只是别人的逼迫,后来才知道更不堪的是我。倒不是做的什么事,而是并不真正敬畏神,甚至有时想利用神。
你写友情写兄弟情时仿佛异性的吸引力就只有那么点。客观来说是这样的,用现在担任市团委书记的侯哥的话说,跟异性在一起是更舒服,但是要做事还是得常和同性知己在一起合计。
刚去教堂时,我守的南京天城堂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安息日,那时天城堂还没有竣工,所以他们和主日的肢体共用圣保罗堂礼拜。那会儿,我超喜欢和女生交流,而且喜欢钻在女生堆里,多少有点逃避的嫌疑。然后有个别姊妹直接抗议了。那会儿,同性即便对我来说不是魔鬼,也有许多是可怕的。其实根本问题在于我自己心里有个魔鬼,我放纵牠,认为牠才真正维护我的利益。
到了西安,母会是很有序的,总体来说,弟兄与弟兄之间关系还是不错的。更让我觉得好奇的是阿拼提起跟老师出去学习还是其他时那种享受的表情。以前好像只有堂哥跟着大伯还有中文系学生跟着阿潘老师才会那样,我好奇,并向往之。
你不觉得奇怪嘛?我在母校作为天之骄子时感情总不顺利,流落到外地却颇有异性缘。当然一方面是我多少会谦卑一些,以前在江苏多少还有点苏南苏北的偏见,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别人让你甚至就是给你创造的条件、机会。
我承认在读研那会儿我是觉得爱情目眩神迷,有时看着对方就好像进入另一个世界。不仅如此,稍微长得好看一点有点气质自己就开始躁动。
到了西安,不是说躁动就没有了,我也胡乱表白过几次。而是慢慢接受了一个社会化更可说是圣化的过程。以前的“爱情”应该打引号吧,说情欲更靠谱些。和她在一起更多是静寂却又持续不断的欣喜,盼望结合是为了一起搭配服侍,反正后者老师就是这么教导的。
估计很多人特别是老师也很想知道我2014年离开西安时怎么在线上闹出这么大动静,是不是故意的!我说不是估计你们都会认为我在说谎,老师也会更加生气。
事实上是这样,更早一些时候我就发现老师前面的路上有颗“地雷”。为什么我能发现?因为我被那种地雷炸过——那种地雷威力很大,基本上老师也躲不过去,反正当时我的臆测就是如此。
那我2014年离开西安时呢?我懵了,当然这三个字不能用来解释一切。确切说,我当时的信仰遇到了危机,而我后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建基在信仰上的。通常只有你的信仰只有建基在耶稣基督之上,你的信仰才是稳固的。但实际信仰生活中,仍会有个别人对你的信仰状况影响特别大。在我而言,到2014年离开西安前,就是老师和她了。
所以,当我的信仰大厦开始有不小的晃动时,我只能检查我的地基,而就信仰而言,当然老师对我而言是更基础性的。所以,要么他是伟人,我们还可以重为父子如初——如果万一他只是促狭我,那么生与死而言对我来说区别不大了,至少在那时人间也没多少值得我眷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