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姊妹是主教牧会成功的杰作之一。在母会,像自家姊妹这样散发着独特属灵馨香之气的肢体还有许多。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作为对方情人更得把对方看作西施。这一点我做得欠缺颇大,内心当然特别认可自己姊妹,把她视作唯一。但正如无脑觉得其他弟兄至少不比我差一样,其他弟兄的姊妹也是不错的。后者作为牧者来说是天分,是一视同仁,是公平,但蠢笨只是平信徒的我,不知变通,不懂女性心理,迟迟无法抱得美人归,也是在所难免!
主教自谓本嗜读书,不喜与人交往。但为了建会牧会,老人家还是强迫自己与人打交道。表面上,有时你还会感觉老人家性格强脾气大不好相处,实际上,连老人家的与众不同也为神所用了,甚至那些通常看来负面的特点很大程度上促进保障了主教牧会的果效。甚至有时我怀疑非如此不可为主教,非如此不得造就圣徒,在国内就是如此吧……
仁义礼智信固然自古以来就被高举捧扬,春秋无义战,可那时打仗却也只是点到为止,项羽鸿门宴放走刘邦,成王败寇,自此现实中贵族精神已然消亡,所以迅哥儿假借狂人说两千年历史写满吃人二字。
故此,即便道理全在你那,可如果没有强势,没有盛气,真理如同被诬陷中伤的童女一样值得怀疑必须鄙视。
没脾气脾气小只能让别有用心的恶人无理声高,没有忌惮。或许国内其他美名远扬的牧者不都是如此,但你摊上好女孩对方用点强力手段也是为了保障你的幸福,利弊之间其实每位名牧可能每天都在做着的艰难痛苦的选择。
不好相处只是主教的一面,红脸白脸通常是教育孩子的两面。我有幸见过主教最好相处的那面,说俯首甘为孺子牛亦不为过。
有时他老宣布惩戒决定时貌似斩钉截铁,这样与其说他是在说服别人,不如说他在说服自己。略施雕虫小技之后,他脸庞笑意的背后是长期以为失去儿女的痛苦,哪怕生分只是他老的错觉。
多情却被无情恼,爱得更深从来都是更容易受伤更值当被笑话的。不好相处才能让你珍惜圣爱,避免各种对人对神的试探。
如果不是在母会,我想我也不会追求自家姊妹,因为她的幸福没有保障,因为觉得只是暴殄天物,除非我的获得索取能够回馈更大的付出贡献,比如搭配服侍荣耀神造就教会有益社会。以此为指导思想,所以曾经我的坚定执着不知廉耻连医院里的色情狂怕也是自叹不如!
学生2010年去西安时,母会早已建会成功,且其中还经历了一次教会分裂。那次教会分裂对主教影响很大,直接促成了教会改制——熟读《乌合之众》的主教跟当年的邓公一样在重新审视民主。
我刚到西安时主教还在西安市第九医院工作,既体面经济收入想必也可观。可后来为了牧会为了小羊,主教还是毫不留恋地放弃了白衣天使的工作,专心牧会辅导。
都说爱情是女人的事业,男人的事业对男人有多重要,想必成年男性都有切身体会。现在连孩子都非常清楚。但教会之于主教,那就绝非事业可比了。他老曾说,对基督徒来说,教会重于家庭。可能教会就是他老的命根,乃至比命根更重要——不仅因为他老信守“教会之外无救恩”,不谈救恩没有救恩基督教信仰就是一场空!
也因为他老付出过多,投入过大,于是蠢笨如我,学历简单职业不显山露水如其他圣徒,他都视如珍宝,我们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甚至有时他把小羊看得过好,会为无法真切有效帮到对方而苦恼乃至生自己的气!古道热肠到一定程度,善于发现人善到一定程度,肢体有时只是看上去有点欠佳他都会为自己又能够出力奉献而欣喜!
于是我们再努力也可能力有不逮有些方面有所欠缺行之不远,他老也从不真正计较,只是有时为了小羊的益处还得硬是装出怒气。奇异恩典他的经历体会比哪位会众都深!更可说服侍越久越深入越情愿献上自己,那种感受就越强!他把他过去长久堆积在心中的爱,特别是亲尝主恩滋味无比甘甜以后寓之于心的那种喜乐满足,恨不得一股脑儿倾倒出来。
老人家刚工作时就攥钱给母亲大人买了彩电,八十年代的彩电价值过来人都知道,但并未感受到母亲的喜悦,此事他一直引以为憾。从研究所离开十年国际贸易,无条件信任对方把大批货物没有手续就送货到位,几十万甚至两百万货款对方却故意不打过来,急得老人家嘴上起泡。
直到在阿拉木图走进教会,在那种环境中在那种氛围下,一下子长年累月郁积在心中的爱才真正被点燃了。爱并不可耻,单纯的付出也有机会被看见,于是他立志传道,只是比起三心二意的我,看了《甲午风云》就直截报考鱼雷控制专业的赤子再无犹疑!
而笑对质疑非议更是主教的一绝,无论主内肢体还是外邦人,主教的其他功夫还好,他对别人态度的泰然自若是走过路过的人都值得学一学的。
孝道是中国人绕不过去的话题,即便古代专制独裁的皇帝也得为此表演一番。但他不重男轻女如何不是孝道呢?即使说光宗耀祖,有多少人能跟他老人家比呢。在我来看,那分明是中国传统优秀文化在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升华。
小时候我爸给我买小学生优秀作文,里面有一篇作文我至今记得,讲的是父亲如何爱自己的侄子,不爱自己这位独女,只因为自己是女儿身。主教当年生的是女儿,主教母亲有点失望,但主教却并未因愚孝而对自己女儿有任何怠慢轻忽。主教带弟兄让弟兄都自信自强,而主教带姊妹实在无话可说,这当然也得归功他老自己带亲生女儿的经历经验。
私心来说的话,我倒希望主教只生女儿,这样我们这些属灵儿子更有空间和舞台。但主教从传统中走来,又超越了传统。他带教会姊妹成功到不得不反过来强调弟兄的优秀,而一个教会姊妹优秀的话(不仅是颜值装扮气质),教会弟兄很难差到哪里去,我就是典型的例证。好的女性是一所学校,虽然我至今仍未在自家姊妹那毕业,但我受惠她们也颇深。
社会是有巨大张力的存在,这一点前辈长辈们是明察秋毫的。有时候主教惹来质疑非议,恐怕更多是因为他直击民族和时代的痛处,不留余力,不给回旋(不给别人回旋,更不给自己回旋,他一直强调自己理性,但他善于掩饰也善于自我保护的深情痴情男女也不能过,所以他老的杀伐决断针对自己之意真是不轻。他是我接触过感觉最无法通融的老师,也是我接触到的内心最为柔和的老师之一。这不仅不是矛盾,而是他外面似乎都透着杀气的盔甲保护他老柔和谦卑的内心在几十年冷酷冰冷现实中保留下来。他表面严肃乃至严厉也是不得已,他内心是信奉众生平等的。如果没有规矩没有威严,被人蹬鼻子上脸吃亏更大的是对方。因为对方会发现自己随意就轻视戏笑的人水平可能是自己一辈子连边都没法摸到的,到头来会加剧人的自卑感,好像我读研那会儿。而且看似他老双手不沾阳春水,其实他很尊重看重别人付出特别是服侍的,认死理!表面上他老难以取悦,其实知道清楚尊重他老的好恶通常和他相处很容易,也大多时候交往很愉快,除非他决定特训你!如果你习惯为长辈无条件付出的话,到他这里却会碰壁,因为多些夸张些他就无法容忍。某种程度上他是愿意为儿女乃至属灵儿女做牛做马的,当然有时候那么生冷硬倔不过搏个成为牛马的资格而已!俯首甘为孺子牛,事实上就是如此!他不断在社会上开拓也是为了儿女在社会上更有地位更被认可,过去爱人经常被理解为爱抽象的祖国和人民。他老很实在,我就爱我的会众就爱我上帝交给我的小羊,这是真正切实可行有效的爱人!有时为此兴师动众甚至不惜为难别人!),鞭辟入里,入木三分,一针见血,振聋发聩!
他有鲁迅的胆,揭露起来不留情面,不可遏抑地叩击民族的灵魂。他有胡适的识,借助于信仰,其实他和其他华人教会领袖们(包括海外的王志勇牧师等人)在党的领导下指出的路径,甚至比伟大的胡适先生指示的路径更具有可操作性也更具有现实意义。
当然最万分难得的是他以及他们和我们一样,渴望摆脱枷锁仍受着世界的束缚和限制,不是更轻更少,而是更重更多。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过去坐稳了奴隶的咱们听到他人敲击砸击自己和咱们锁链的时候不是感激激动,而是愤怒觉得耻辱。因为那根深蒂固的观念如同铁链甚至深深勒进了咱们的血肉乃至骨头里。
当然,不可否认,主教并不是完人。因为老人家隐隐约约意识到当他悄然滑入千百年吃人文化顺溜的轨道时,那才是真正绝望的开始。不是有讨好型人格嘛,他宁可做讨坏型,小心翼翼地避免着世俗的窠臼,而为了属灵儿女的未来,他又主动接过时代的橄榄枝。他号召每位会友做“圣徒”,过去母会曾有“圣徒年”,内在他是别样的完美主义者。
他并非没有“道德洁癖”,为了国家和教会,为了属灵儿女,他主动牺牲着自己的名誉。因为老人家知道,非如此,他和他的同事们就不会获得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的属灵儿女这辈子都无法真正雄起!如果可能,他也想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烦和擦伤……
他培育实在是独到。固然他有时对属灵儿女严声厉色,这点毋庸讳言。甚至有时他的带领也带点残忍味道。只是非如此,母会不可能存在到现在,他的属灵儿女也无法得到如此多的造就,获得如此多的幸福。牧会前,和其他教会领袖乃至肢体一样,他并非没有被压伤过,更不缺少人生中伤痛的洗礼。
或许正因为他正义感强,是非分明,他所受的压伤更大,所感受的伤痛更重。有时不准确就是更准确,作为心理学大师的他也深谙此道。人至察则无徒,水至清则无鱼,带些灰度的管理才能最大限度净化会友的灵魂。前天看二战经典大片《兵临城下》我才明白主教的美意,如果真实世界中那位政委的牺牲,会让真实世界中的瓦西里再也无法去爱真实世界中的坦妮娅——只有在理论上公义是可以分毫不差的,现实中追求分毫不差的公义大多数都会流产……那么就必须有人扮演“恶人”的角色,为了保护属灵儿女,他就得让别人相信“恶人”只是他,真正利益相关者却是天使……有人觉得我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我知道人世间伤害在所难免。社会弱肉强食这是无法回避的,那么谁让我受最少的伤害得最大的利益,那么我当然会情不自禁靠近他。有时父母不那么认可自己,也会通过排斥孩子的方式把他往其他厉害的人那里推。其实认可接纳自己是人一生最大最重要的功课。一个认可接纳自己的保洁阿姨是比一位不认可接纳自己的权贵更有人格魅力的。人过于追求被社会接纳认可,往往容易被社会排斥羞辱,除非有人代替去承受。人有罪性,你越渴望被别人接纳认可,别人越会想着法子排斥否定你,教会通常是例外,其他地方也不是完全排除。我觉得主教他们在党的领导下是可以给中国开一条出路的,刚去时我有强烈的感觉,现在同样如此。就算一定要做代罪羔羊,窝窝囊囊在小环境中成为行尸走肉精神早早消亡,不如轰轰烈烈地在主教他们指出的康庄大道上倒下升上天国。我想主教会给我一个我2010 年去西安前所不敢想象的最体面的方式送给我,并且给予还活下来的自家姊妹最大的殊荣和风光。这样我对母会对主教对肢体对自家姊妹也算尽心竭力了。我想这样体面有意义的离开是每个当代国人的梦想吧。
主教过敏冲动?我在东海里时也有漂亮小男孩(现在想想那个小男孩的脸型体型说话走路和后来遇见的自家姊妹很像,可能当时我被他和他妈妈的勇气震慑到了,慢慢欣赏他了。在我成年后,也开始影响我对另一半的选择)的妈妈带着孩子来我家沟通,原因是我吓到孩子了。我这样对高佳荣没事,不妨碍他奶奶请我免费在老板娘家里打小游戏机。我爸和我当时都觉得奇怪,事实上我是有值得商榷之处的。主教公义感强到有时连对自己都很难释怀放下,维护起尊重敬爱他的儿女来他经常不顾一切。
假使小方吾师能再培养出一位“小方吾师”那该多好,章灿师能再培养出一位天才师那该多好,高门弟子并非没有出众之人,章灿师的弟子也属特别优秀,但优秀到小方吾师、章灿师那个程度怕是万难。而主教一生致力于此,他并非不想让自己的属灵儿女如沐春风,我刚去时只是想到老人家都觉得无比温暖。后来呢?人天生具有惰性,爱的压力那个强度他老觉得不够,不能做到把我从深渊深井中拉上来。所以我待在那里觉得舒服自在以后,他老对我要比其他弟兄讲究,说带点苛刻也不为过。我从泥潭中拔出来之后,近多年他老又反复加给我许多让人惭愧的享受,生怕我误会当年的他。为了培养学生孩子达到,不提达到,就算接近他那个级别程度,他也得逼不得已拿出《圣斗士星矢》中一辉的师父——“死亡皇后岛”主人的架势!
谁不希望自己的学生爱他亲近他说他的好,现在我对主教有些微不爽都会让已达物我两忘之境的大主教如坐针毡?但正如二姑父从小就打压身强力壮的大儿子逼他成人成才一样,在我被“冻结恋爱资格”又从公交车旁捡回一条命之后,老人家才敢不断施压特殊训练我。尽管十年过去至今我仍逃离不了敲打,但现在老人家的敲打不无得意之情。作为“武痴”的他喜欢时不时拉我出来练练,我对“武术”可没有他那么大兴趣,练得好更多是为了配做他的女婿。次数多了,我实在头疼,比试中输赢都是不敬,何况另一半着急愁苦成啥样也不知道。又不是搓麻将,放水老泰山完全可以笑纳。如果老人家知道你有水平却在糊弄他,他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老救人的功夫独步天下,收拾起来人来也是轻轻松松。无法,我就动起了歪主意,东南重镇大有绝世高人,您老跟他们慢慢切磋,细细切磋,个个切磋,可大有收获,放我一条生路……
从上文简单的描述就不难得知主教具体的牧会思路了:简而言之,他是现实的理想主义者,也是理想的现实主义者。曾经有一段经典的自我讲述,是讲述者临终前懊悔幻想改变世界却终身一事无成的事,这也是我去西安之前的幻灭。还是那位讲述者,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回想当初通过改变自己或许可以改变世界。这也正是主教和同路人在党的领导下正在从事的日新月异的事。
当然,现在可以说神州正值盛世,各方面欣欣向荣,改革开放成就巨大,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丑陋的美国人》这样的著作只有在美国是备受重视的,作者甚至会受到特殊的礼遇优待,他们甚至会自己唱衰自己,时刻保持危机感和紧迫感,因此在过去的整一个世纪美帝都长盛不衰。而主教牧会也同样如此,为了教会的稳定他也会尽量屏蔽不同的声音,防止别有用心之徒趁机捣乱。但为了教会的长盛不衰,他老私下里又特别重视那些真正为教会好的人为教会好的不同声音。
曾经的教会分裂固然当时猝不及防,事出被迫无奈,但后来来看何尝不是坏事变好事,也可以看作鹰的自我新生——鹰到中年之后爪子不锐利了喙也钝了,为了生存下去再获得几十年锐利,鹰会主动啄断自己爪子撞断自己原来的喙,等到新的锐利的爪子和喙长出来,重新鹰击长空,成为长空之王。
在教会分裂时,主教已经做好了整个教会只剩自己一人重新建会的准备,好在长老执事他们站了出来,给到主教莫大的支持,度过了老人家牧会生涯中的至暗时刻。
正是鉴于教会表面繁荣但会友生命并没有真正成长的教训,在教会分裂阵痛之时,主教做出了更为石破天惊的决定!教会改制!教会改为初代教会的主教制!
因为教会后来实行主教制,母会和主教承受了来自教会内外最大的非议和攻击。最初连刁师母都不是很理解主教,担心别人以为主教搞独裁。现在事实证明,那些担心是多余的,非议攻击在将来也会逐渐消失。
主教熟读《乌合之众》,如果说这些书籍是主教实行主教制的理论基础之一的话,那么当初的教会分裂就是主教实行主教制的刻骨铭心的实践基础。他是很真诚的,对人真心,对事用心,因此被伤害被背叛时那种痛苦是超乎想象的。
他并非不讲民主,我想母会的主教制更多是打着独裁专制的幌子行民主之实,谋民生之利。可能在现存情境中,现实状况下,非如此只是为自己招徕名声而坑苦会众忽视小羊。在这一点上,他和两千多年前的始皇帝都是敢为天下先的。客观上,当初秦始皇统一中国避免了更多流血伤亡事件的发生。总体来看长远来说,秦始皇大大有功于华夏。当然因为是开创者,被攻击乃至被诽谤也是免不了的,何况秦朝那么短,话都是被别人说了去。
主教在协调平衡这一块也是造诣颇深。众所周知,改革开放以后,长期东部沿海地区经济发展比较快,西部发展也相当不错,但暂时可能跟东部地区相比还是有差距。但西部后劲是挺大的,因为改革开放力度的加大,也因为在西北有主教这样的大人物存在。
可能因为跟主教感情比较深,有时似乎觉得那里相对来说社会张力要小一些。很可能他们那里也是刻意在通过牺牲经济发展速度来缓和社会张力增加社会幸福指数。民不患寡而患不均,要看几千年中国去西安,社会文化底蕴那里是足够深厚的。我不敢说那样就一定完全正确,但也是值得东部地区学习借鉴的。
特别是因为刚去时得到了他们特别的优待,起来后我是心甘情愿为教会的稳定和和谐出力奉献的。不是没有难处不是没有感受到社会张力,但即便只是因为响应神的呼召都让我感到幸福不已: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不只是我,很多肢体过去现在都在做着奉献牺牲,可能将来还会(当然不希望过多过久过大,因为会反而失衡),这在现在扶老太太过马路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社会中确实是值得赞扬的孤勇者。因为教会是神的家,也因为主教言而有信,独具个人魅力和感召力。这是主教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中继承大公教会传统,传承使徒教父统绪过程中的艰难摸索和重大创获,期间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精华特别是秦文化中的精华和西方先进思想文化却得了一个较圆满的融合融通。
主教曾经写过激烈的批驳传统文化糟粕的文章,但他其实很热爱传统文化,骨子里更是传统得很,近些年来更是如此。他长期重视我多少是因为我过去是学古汉语专业的,对我导师老人家,老人家也有特别的欣赏敬重。倒过来同样如此,因为他们爱国一样的深情和浓烈。我想之所以主教写过那些文章,更多还是因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在他身上淳朴气息和优雅气质是一体的。正因为主教能够正确看待传统文化,所以母会中传统文化的精华反而保留得是比社会上还要多的,中西交融,古今一贯。
具体分条来说。
第一,主教很重视自立自理教育。我做饭就是在那里学会的,也是在那里我喜欢上了洗衣服,当然暂时还主要就是自己的衣服。我的内务并不属于特别出色,到比起过去的我,确实有长足的进步。志恒的成长和进步也凝聚着主教和同工们大量的心血。
母会也一贯重视职场福音拓展。刘钢弟兄就不用说了,正因为他的存在,那么多母会肢体进入东亚西文工作才那么受欢迎那么顺利,为机构带来机遇创造财富了嘛!张丽来母会前举步维艰,在母会学习一段时间后在职场几乎成为大拿一般的存在。虽然和刘钢还有不小差距,但她的那种突破飞跃已是相当了得。张毅听说后来在职场也工作出色,收入也比较高,还和裕科结婚了,毫无疑问,没有母会的教导,没有教会作为后盾,不会有这么喜人的成绩。
第二,主教还一直关注校园团契,如果不是被委任过仙大校园团契小组长,我也没有勇气和仙大学子们一度走得如此之近。王恩这一块做得比较早也比较有成绩,当然他本身成长过程中也得到不少耿伟的支持和鼓励,但他首先创立校园团契成功,还是让主教喜笑颜开。当时我如现在一样心态平衡一些,也许也有可能。太想做出成绩回报母会和主教他们了,欲速则不达。但这和母会校园团契的总体成就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校园团契源源不断为母会输入新鲜血液,为时代催生着未来的探路者和领路人。值得顺带一提的是,王恩弟兄私下透露,主教叮嘱他团契姊妹接触中连一个指头也不能碰。听说后,哪怕离开了西安,哪怕见不到老人家,我都有近十年的时间没有碰女性,害怕自己不能遵从他的教导漏学了他老精深教义的精髓。
第三,辅导中心则是母会的一大特色,虽不敢保证说国内绝无仅有,但其治疗理念在国际上也是领先的,疗效在世界范围内也是罕有的。当初去创建时主教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实际困难也不小,但是老秦人的果敢和狠劲帮助主教迈出了关键一步。说实话,可能当时老人家自己心里也不是完全有底。但瞻前顾后左思右想,就大概率什么事都不能干什么事也干不成,这是后来聚会团契时老人家的原话。因为神的呼召,因为圣灵做工,老人家对这个特殊群体有负担,于是不顾自己已经功成名就,豁出去了。或许未来连发达国家也会来古都取经学习!他的这种行事风格是真汉子的风范,母校恩师同样如此,他们容易被异性认可不是没有原因!
这些成绩成就的取得和主教对圣经神学的研究认识以及理念大有关联。如果你听过主教的教诲,再去职场工作成功机率就大增了。因为主教让人放弃所有的幻想,预先把困难说到最险最大,等你真正进入职场你大概率会发觉好像情况通常总比主教说的要好一些。这些主教岂不知道?他是故意提前给会友打预防针的,预先就帮助设计好了工作路径,规避了很多工作上的风险和麻烦。我当年在西安工作也是有不少突破的,更是结交了一些难得的朋友!
研究生毕业前,我是脱离现实的理想主义者,研究生毕业后,我一度是苟且沉沦的现实主义者。小方吾师同样也是主教一样的人物,只是当初毕业前我没有真正接触社会,并不真正清楚明白现实。毕业后,被接二连三的现实打击之后,又开始想变得蝇营狗苟。
幸运的是,上帝没有给我长久蝇营狗苟的机会,一步步带领我到了西安母会。所以我对主教牧会的成绩成就是非常佩服的。正是因为他和母会包括后来许多其他人的帮助,我从一个和社会脱节的无可救药的孔乙己变成了主教的跟随者,成为了时代浪尖的弄潮儿。这个改变不可谓不大,还可以说,不可谓不惊人。享受了母会和时代这么大的红利,至少从我的角度,应该为主教和母会唱一曲赞歌。至于我的蹉跎和晚婚,我觉得这已经是我不可避免要遇到的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最微不足道的困扰了。
我知道这情形不可谓不曲折,这窘迫不可谓不尬人。但我早就想过在将来婚礼上所说的话就是,这已经是我能得的最好待遇,即便身边不能够站立那么可贵的她。因为有时矛盾集中到一点的时候,活着就是最大的神迹了。而我是亿万劳苦大众中甚至亿万挣扎煎熬精英中最幸运的人之一了。我在象牙塔里待过,风光过,被狠狠优待过,但我知道那些人的不易,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顺遂,即便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煎熬。
恐怕主教故意拖我十年时间,就是想让我有一段责任不重的学习成长时间,给曾经被稻草压垮的我一段缓冲时间,为我的重新起飞营造人气,让大家从轻视鄙夷转为同情支持认可。这份良苦用心是非常难得的,我不敢说老人家全是善意只是便宜,但他已经做到了他老的极致,做到了国人所能做到国人所能接受的极致。
这漫长的十年,是我所有计划都未完成的十年,也是我适应能力飞速提高的十年。有的时候机构校长觉得好像他的厉害招数我都没有感觉,越想越觉得蹊跷越觉得不对劲邪乎。其实受过老师的特训之后他那点招式基本可以免疫的,何况到后来他越来越不好意思,甚至可以说,福音不知不觉中已经在那里传出去了,只是何时结果的问题。这就是践行主教牧会思路的结果,这样的人越是有深度越是有见识的人越能认可。我在整个大学生涯中都不明显觉得鲁国尧老师厉害,直接问他老问题似乎都讷讷不能言。但讲课那么精彩生动的小方吾师都终身服膺他老人家,年龄相差并不多大却在全体汉语言文字学教研室教师到场开会时自称鲁门弟子,就很能说明问题。
我想大主教的牧会水准是达到当今华人教界最高水准了,至少在国内就是如此,当然国内还有其他一些牧者也达到了。不敢说是完美无瑕了,从奥古斯丁到托马斯·阿奎那到加尔文,神学一直在发展,但他应该已经达到同时代的最高水准了。这是可喜可贺的,并且相信他老还将继续把牧会水准推向新的高度!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几年主教一直通过各种方式让我看他牧会的心路历程。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有意留下一些他老自己就完全可以完善的工作,让后来人有发挥空间,有表现余地。他对“完美”一直比较回避,看到了疏漏也故意不理,怕别人把牧会看得过于神秘而望而生畏,故意留个破绽,让别人在快乐吃瓜之余产生谁都可以的跃跃欲试之心。不仅自己如此,也有意使自己属灵儿女也始终留给人置喙的余地,这可能也是让人觉得不可一世的大人物独具匠心不容易看破的谦卑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