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去仙大是由于主教委任我为西安交通大学的团契小组长,所以动机和初衷是非常重要的是。有了好的动机和初衷不一定能造就他人,反过来不造就乃至毁坏毁灭他人的可能性就大。咱们是很容易活成行尸走肉的,可能西北最杰出的青年们那么认可我,就是因为他们也想像主教那样活得明明白白。
为了传福音,连去陕北做销售,我都特意早起祷告半小时。可是因为太看重主教给我的机会,心态比较失衡,所以参加学而讲坛讲座结束和台下同学交流跟当年的阿F一样开不了口。所以后来我的小组长被撸掉之后,就几乎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心态失衡了,哪怕你是校花。虽然刚去西安情欲未净路过高校门口时仍然会心驰神荡,包括除得差不多后回到金陵最初仍然会如《港囧》男主角见到前女友时那样浮想联翩耳边经典情歌自然响起……
最神奇的就是后来离开西安接受高主席邀请进入陕西高校联谊相亲群“胭脂坡”群后的待遇,那会儿我几乎已经老僧坐定了。然后那里的男男女女都很认可我,比如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为啥你这么优秀?比如说我将来能干大事。最幽默的就是群花托付主席推荐她,而主席分明很在意群花。那是年轻人的游戏,我年纪不大,容颜也不算老,可我心已经很老了。
为了自家姊妹我和教会弟兄一度唱对台戏,其实他们也是防止我变心而已。包括东亚西文领导同事乃至新人也对我挺欣赏,吴安甲主管直接戏称我是体验生活的。然后为了获美我秀了一下子,我也不想总是成为输家。没想到弄巧成拙,为了成全我俩,他们觉得我优势不小,开始可劲儿挤兑我,就怕我是陈世美之流。其他女性我更是不敢随意了,毕竟她还是特别好的。她都那样其他人不得判我终身无期?
我也想帮主席追到心仪的女孩,但见面一起吃饭时发觉女方竟然没有明显意思。我大失所望,于是连主席也不想见直接走人。后来到了深圳,我还和她联系,问她有无男友。最终还是引起了误会。因为对方比较理性,我才发觉世道真的变了,真是疯狂啊!
后来杨黎涌先生作为主席群花乃至HZJ的特别大使,数年如一日地做我工作,孜孜不倦,永远耐心满满。哪怕我遭遇变故,他们也不离不弃,我都觉得他们要请医生检查一下了,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玩游戏耍套路没啥,我长期奉陪,但那种滚烫的真心烧得我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