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纳更好学,博栩更乖巧,但也许现在最急需关注的是博睿。博纳博栩在大家庭更受待见,或许也因为此,博睿过去跟我更亲些。更可能伯父伯母为了让博睿与我更近些,更愿意他学习弱些。
去西安以前我对富人甚至官员都无甚好感,学校的老师除外。到了古都以后,刚开始和主教接触交流特别频繁,后来老人家有时还会分享更多的牧养思路给我,可能自己亲生女儿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不知道在我连自己父母都没交得那么透的底交给老人家之后,他的直觉会如何?我相信那个直觉不会多好吧,连我都觉得主教该鄙视我。我至今也不知道当时主教如何看我,但至少我当时觉得主教和母会肢体看我为珍宝,这就已经足够了!
董凡执事的领导(那里姊妹戏称自己丈夫为领导,表示学习顺服,但可能自家姊妹以后扮演底波拉角色。如果2014年扮演我可能觉得理所当然心甘情愿但一生卑微甚至婚后容易出轨,现在我有底气走到幕后了。丁总经常在教会分享自己的职场成长历程,天津大学毕业的他刚进入职场比较冲动喜欢骂领导,后来吃亏了换了单位一步步做到总经理。
主教执事服侍搭档默契同步,每次丁总走进教会大门主教都会高兴得合不拢嘴,平时主教比较严肃。对于小羊后辈主教夸奖比较克制收敛,但丁总即便直抒胸臆,有自己看法,主教仍会不在乎地称其为雄辩家。接触丁总多了之后,发觉他虽然暂时还没有入教,但灵魂挺干净的,是磊落的豪杰人物。
刘钢弟兄是主教亲自调教出来的,职场经历不简单,被王东校长赞为东亚西文的“一面旗帜”。王东校长在机构做大后还能保持任何员工微信他都秒回,这一点也是他成功的秘诀吧。刘钢也坦言作为机构营销总监有时奖金比较高,一次性拿十分之一出来做奉献也有片刻犹豫。但他的职业精神确实无可挑剔,哪怕在职场以外教会肢体聚餐时也不例外,充分体现了营销的关键在听不在说,让人感觉在教会自己备受重视。
耿伟他们虽然收入不高,但那只是因为服侍做的不得已的牺牲。如果当初不是一毕业就被母会呼召参与全职服侍,进入社会职场打拼,有主教的点拨指导,在社会上的发展前程也完全可能达到刘钢弟兄那个水准。无价宝易求,即便教会耿弟兄这样的英雄汉也难求……
自家姊妹去了深圳,我也破天荒第一次离开父母又没有主教直接耳提面命(其实是间接)到了陌生的一线城市。刚开始因为生存压力,我下班回家洗漱完成接近零点,可非得再备个半小时一小时课才敢睡觉。
金融团契认识了赵姐、余博士、谢大哥他们,再通过刘姑认识了周总、肖总他们。刘姑谈过她仅有的一次失恋,还说自己被表扬容易激动,在金融团契中,与其说赵姐更像长者高管,不如说更像带点天真的懵懂无知的姑娘。近距离接触多了你很难再讨厌他们,相反有一段过一段见不着就盼望着见面,男女都是如此……
回苏州后我好几次去西安尝试回到母会。在这过程中我得到了西安学联高主席他们的大力协助。离开西安后我还想着建仙大团契的事,也仍关注学而讲坛,先加过后来去深圳工作的克敏兄微信,后来和一直扎根西安的高主席他们联系多。
从青年陌生人的角度说,他们帮助我很多,帮到的忙也大,与其说是同侪,更像自己学校的老师了。其中也包括高净值异性的一些认可,对方的执着和没有信仰却近乎超脱世俗甚至让我重新审视当年追逐新闻系系花的无果。当年的我似乎风华正茂前途无量却在若有似无的感情面前无比卑微,后来的我身世浮沉自顾不暇她们却一往情深如同无脑。
在深圳,牧者各有法宝,弟兄各行业高手都有,人才济济。优秀的姊妹们也给到了我最大的尊重,在那座只知“搞钱”的城市。外国友人的扶贫嗜好更是让人大跌眼镜,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如果说在西安对富人和领导产生了最初的好感和依赖之后,到了深圳就开始敬佩他们了,哪怕他们暂时还没信主。所以后来回苏州之后去大伯家走动就比较随意了,少了生分多了亲切,哪怕父母担心我嫌贫爱富也不在意。
当年大四时大伯还给我介绍过一个对象,苏州中学毕业南京气象学院高材生。酒桌上伯母更是表示男孩要像我女孩要像对方。这句话伯母说出来分量自然分外重。我其实有点看花,因为之前这样模样身材的女孩自己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林心如叶莱口中长得都有缺憾,陈红、李嘉欣才成,这是我们难得出校门不多的讨论异性。不过后来我提了那个女孩的名字,他马上就说是美女,他也认识的。估计因为对方家里条件比较好,我爸妈怕自家丧失普罗大众本色,他们热情度不高。
承包了新希望双喜奶亭之后,社区和公司对我家都很照顾。书记、经理、主管、督导(黄姐)比起领导,更像是家人。他们还把许多大客户推荐给我们。比如直率爽利风格像我奶奶不拘一格抽烟像我外婆的阿姨,其他不少也是人似秋鸿来有信。街上乡邻怎么说呢?大概我能家外自在些他们也是有功劳的……
近来母校恩师们也给予小子让人惶恐的关注和抬爱。纵然这里面有大人物有意设计我处于可怜境地引发恩师们怜爱之心发动的缘故。如果不是有些孩子学习和前途未卜,这倒真是坏事变好事了。实在无法可想,我只能向那些昔日的恩师们求救。可能这求救暂时和他人更休戚相关,因此我才鼓起勇气,得着机会厚起脸皮。
自家姊妹家里原来应该是农村,我猜,那么这和婶婶是一样的,她喜欢打扮善于打扮,这和伯母又是一样的。同是女性,母会指导下的她对我妈的了解理解似乎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深。
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去深圳时,我认识了杨豆豆弟兄。那会儿盘缠已经用尽,我就借住在他的出租房里,吃他的用他的。好在当时大伯还借了我一千元钱。认识西安学联高主席以后,后来他为了方便沟通,专门请自己老乡杨黎涌先生来和我接触。前几年还在阳光旅社同吃同住,沆瀣一气。
他们和我私交都不错,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有建国初被枪毙的地主先祖。后来有一段我长住羊台新村,自己谈到自己未来的发展前程,和无依无靠阿姨说话都和声细气的豆豆弟兄猛地把拳头击在桌面上,他是把发展前程看作对自己家庭的背叛的。杨先生后来还好,有几年他什么工作都做不长,或许他对发展成功也有特殊的抵触。
人都是相互影响的,他们那种经历那种感触我不可能不受感染。而且那些更多应该不是他们故意的,我的戒备心也小。他们的诚朴是过于常人,至少跟他们交往之后,我很难再把他们的先祖当成坏人……
在深圳上横岗新区暂住时,有段时间因为特殊情况我手里现金比较多。可那会儿除了书买多了,我并没感到方便多少,也不是真正地快活,一次自己钻研菜谱掌勺时(那段我在做饭做菜上投入精力很多)忽然理解认同了伯母。可能那段经历也是主教精心设计安排的,用意如今看来也是不言而喻。
我刚高考成功时,正值堂哥处于低谷期,所以我在大学最初几年哪怕堂哥经营企业有声有色伯父伯母不吝于对我的夸奖乃至不惜用自己宝贝的儿子做陪衬。一方面是当时形势,另一方面他们受的打击也大。后来博纳就是以我为模板培养的,去年刚刚金榜题名。因为我也算他半个老师,因此是比自己考中更得意外露的。现在想来当初被那样抬举只是心安理得自命不凡,一是不懂人性,二是有欠厚道,即便对方不是我哥也不必那样。何况他们小时候那么疼我。后来你困难了人家自然难以像过去那样疼你啦,伤到了,付出觉得不被纪念!
当然,不出意外,博栩学习也是没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叔叔婶婶堂弟弟媳什么时候让他兑现天赋,兑现出来几分天赋。学习好现在几乎和自私自利划等号了,哪怕他真的愿意为教为国为民。
至于强硬手段,我是这么看的。不能没有强硬手段,因为僵持有时在所难免。但如果强硬手段是一切问题的最终解决方式,唯一解决方式,那么为了避免整体全部被强硬手段乃至极端手段挟持,就该把大家庭内部的强硬极端手段信徒踢出去。我想这也是主教他们正义之士的本意,否则家无宁日!枪不能指挥党!
我四十出头了,伯父、我爸、叔父他们更是有近七十年的感情。小时候他们引以为自豪的就是村上人大多吃南瓜时他们可以关起门来吃米饭。我不是我爸肚里的蛔虫,我无法全部揣测出他们的兄弟情。但我想我爸对他们的感情都很深,倒过来亦是如此。
大伯发家后兄弟之间财富一度不再成比例,很多大笔开支有时可能是大伯独立维持的,与其说我爸其他的不如说他心有不甘,至少在金钱上不能做出以往那样大的贡献。
从内心来说,他对兄长的敬重一如既往,之前说带点迷信也不为过。他对亲弟的喜爱更是从小至今未稍有减少。你说叔就没有经营做生意的才能?但比起兄弟情,他是宁可在经济上损失一些的。老大撑门面的必须把家门撑大,引来麻烦非议也在所不惜。
甚至即便在动荡中他们三人之间仍然保有默契,实质上仍属同一阵营,只是战斗方式更加曲折微妙。别忘了,大伯工作后拿到第一笔工资就分了一点给我爸。而我妈当初和我爸恋爱时看到伯父写给我爸的信,无论字迹还是文笔都欣赏不已,相信这也是我爸赢得我妈芳心的筹码。这些不是小辈能够完全体会的……
大伯也不是没有意识到一些什么,恐怕他内心也是默认乃至支持侄子的再次崛起的,只是在面上他必须要给亲生儿子一个交代。何况堂哥也不是不优秀。所以动荡时他授意博睿从堡垒内部攻破自己,这也是他老人家在社会通情常理之内给大家庭做出的最大贡献了。
在爷爷奶奶大家庭动荡的整个过程中,以大姨父为代表的外公外婆大家庭也始终给予了特别的关注,他们的很多思路和意见给我以启发,体现了亲情的一以贯之,在此也特别感谢!
还有些牧者和用特殊方式关爱我、我家乃至整个大家庭的大人物限于此次篇幅也值得特别纪念,恕我不能一一列举,更别提他们的牺牲。每念及此我都想高呼理想是世界和平,有时爱我过于独特,请原谅我段位过浅不能和诗应对。他们长期忍受巨大压力,却仍顾念着我、我家乃至整个大家庭,背上骂名甚至蒙羞受辱亦在所不惜,和前面提到的恩公英雄(包括巾帼英雄,自家姊妹也在内)豪杰合并在一起集中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智慧真谛,是我、我家乃至整个大家庭应当感恩铭记的,也愿神纪念,祝福他们方方面面,到千秋万代,主恩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