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工业大学资深教授董大群先生。
西北工业大学最优秀的校友之一董建林老师。
西北工业大学杰出校友王冰姊妹(前排居中者)。
董大伯是西北工业大学的老教授董大群老师,在北堂认识后我一直称老人家为“董大伯(在北方就用北方的发音“柏”的轻声)”。我很怀念敬佩他,但更多时候我在回避,尽管就算只为了他我也想回母会。
鲁国尧先生固然是国际公认的继王力先生、周祖谟先生之后内地最有成就的音韵学家,在我心中没有之一(因为我对音韵学实在外行得厉害)。但更为卓绝更值得强调的是,是他老人家横绝当今汉语研究学界的领导攻坚能力和组织协调能力。建国后中国音韵学研究最有成就的时期是在他任会长时取得的,南大汉语研究走向全盛时期走向世界也是他任学科带头人时取得的。此后,评价学者的成就和贡献就不能再单看他的论文和专著了,甚至要看他的家庭教育!在这个意义上,江苏语言学永远的骄傲——鲁国尧先生重新定义了现代汉语研究者乃至整个现代学者的内涵!
读圣贤大师书,去教会礼拜在家里读经随时祷告当然信佛礼佛也相当不错,或许未来会是所有中国人可以够到的奢享生活。
这是理想的教会生活场景,这是理想的家庭生活场景。
刚到西安那会儿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去北堂查经,跟耿伟出去吃,花钱少吃得好。北堂有自家姊妹算不算?最初她对我态度一般,保持着距离,当然人道主义关怀满满。最初耿伟对我学习都没提啥要求,后来偶尔参加一次师母出题的教义信条考试,居然及格了。说到锻炼,那参与校对《教牧神学季刊》是。这我得感谢老人家,尽管第一次校完由于缺乏圣经基础,我被刘乙暄笑话了,但耿伟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只是自家姊妹我刚去参加完几次查经,她就让我想想如果自己带怎么组织话语,我皱了皱眉但是没有说话。
大姑妈苏巧娣女士的两位宝贝外孙。一次我小时候来苏州,父母都没有跟来。伯父伯母带我坐车到达,当时大姑父还在,但孩子已经明显感觉出大伯家在某些层面领跑苏家了。当时每天大伯骑车推我过上津桥,三表哥骑车带我去大姑妈那里。大姑父在的时候,大姑妈就是豪气冲天。当然,她的厨艺过好,可能厨师也未必能保证做出她的糖醋排骨。跟猪肉也有关系,那时候的猪肉质量更好,当然现在大家有相对充足的肉类供应也非常不错。当时在大姑母家吃排骨的感觉,跟董大伯一粒一粒给我剥石榴是一样的……前几年在西安五星级酒店住过,曾在房中点餐,服务的小哥送上门时礼仪犹如古代伺候皇上一般。世界高级酒店多了,不带这样服务的,后来我就不想住那么高级的酒店了。当然,有时住苏州亲戚家,跟正常的五星酒店感觉没区别(笑)。
认识董大伯就是在北堂查经时,第一次老人家就把石榴一粒粒剥好递到我手里。感觉除了我妈,从来没人对我这么操作过。当年振华表哥九十年代初结婚时,我爸跟着忙,霎时我孤儿的感觉都出来了。好在我妈在附近吃其他饭,俗话说不要做官的爸,对幼童来说不全是谬论。当然,后来知道这也是父母的分工。或许父亲乃至母亲有时的忽视,只是为了换取其他亲友更加的重视怜爱。后者我是感受很深的,以致成年后一度茫然,所以现在我通常都会克制对孩子的喜欢越重视越是如此。
最初痴心妄想时福曙给过我莫大鼓励,上图是他家的公子。
母校恩师们是必须写的,但西安的恩公们包括有些学弟学妹也得写,让我的回忆和梦想一点一点复活吧。当然也不能全活过来,关系安全很重要。
大伯那样当然当时的我分外感动,快到了感激涕零的地步。当时还不知道他老是谁,但已经深深烙印在我心里了。我对高校感情不浅,因为正是进入名牌大学让我第一次被整个大家庭高看一眼,梦境云端让人沉迷难以自拔。也可以说我在西安母会读了个另类博士,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大多数时间里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如何,外甥辰辰倒是来西安旅游还专门请我吃过一次羊肉泡馍。他年龄比我小若干岁,辈分更是比我低一辈,他外婆是苏家长女,但有时他持的心做的事倒更像我的长辈。神看我为宝贵那是在教会里,因为有些后怕,所以后来西安高校才女的青睐带来的惶恐大于喜悦。
后来大伯在我们周六门徒训练营学习时过来,我才发觉正是给我剥石榴的老人家,才真正认识他老人家。西安生活节奏不是那么快,主教有午休的习惯,有时门训过来大伯也会在我们的公寓中午休息一会儿。只是他老非常小心,好像生怕把我们的被褥弄乱了,其他弟兄请他老不要在意,他却反复“小题大作”,推来推去,看来学问真的是用德行支撑起来的。
母会一次活动。
高中同学袁志岚和凌华来南大看望叶莱同志和我(左起,叶莱,凌华,袁志岚,我)。
高中暑假时堂弟苏凯云先生来苏州游玩,三人合影留念(从左至右是,我,振华表哥独子爱子邵鸣翀先生,苏凯云先生)。
还有一次我在公寓讲文化课,却听说大伯要过来旁听。我紧张得手足无措,好像母校恩师要来一样。耿伟替我解了围,让我不必紧张,关公面前舞大刀,随意就行了,因为差距很大。于是我从容下来备好课,忐忑不安地在大伯旁听下上完课。不出所料,大伯热情洋溢地肯定鼓励了我,和主教毫不吝惜地鼓励我如出一辙。有了那几年特别的经历,后来我是比较“拽”的,心想讲成那样都能收获肯定怕什么!
校友王晓东总当然非常优秀,彭小刚老师之路才是我当年比较理想又现实的出路,只是当年我总是精准地选择了不是少有人走而是注定走不通的路。不是那条路不通,而是你走就不通,不是别人针对你,而是所有圣贤都只会被针对,甚至有时候人到了没人针对就觉得自己不是圣贤的程度。很多时候咱们别无选择,高官巨富也不例外。所谓吃人社会没有人能够免于被吃。大家都被吃大家就觉得社会公平乃至和谐了。甚至只有吃上一口大家觉得你才有人味,否则就是装逼清高虚伪。优秀得厉害同时意味着失去了拎包的资格,即使你不再幼稚可有时你的错觉就是只有你无助彷徨时才天下太平,体制内还是牛人不多的活路啊!
母校杰出校友王晓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