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小学那些事儿

读研时研究的洪诚先生曾说，老师（黄季刚先生）的话影响了他一生（指洪诚先生此后研究三礼，后来成为当代三礼大师）。那么毫无疑问，小学的启蒙老师们也影响了我的整个学生生涯，并将持续影响我一生。这个体会原来还不强烈感触还不深，在深圳教过资质不差却小学一年级上学期期中考试就语数英三门主课50分的小男孩后，就始终萦绕在我心头。他父母最后还是很快带离他离开了教育机构，当时我几乎有呼天抢地之痛。因为若不是他在课外再遇到喻老师的传人我这样的老师，可能他的整个学生生涯就会始终伴随着挫败与被轻视嘲讽，直至最后彻底对学习失去信心在学校浑浑噩噩中等待彻底离开学校。

下面是石路小学的同学合影，找不到我很正常，因为我是四年级才转学过来的（第一排坐者，左起，赵振华女士，韩唯一女士，朱晓琴女士，曹芳女士，吴敏女士，张敏女士，蔡雪菲女士，第二排坐者，左起，马海粟先生，吴炜同志，褚磊刚同志，张东平同志，胡睿同志，顾硃女士，胡艳女士，我们班的班长，同年级隔壁班的班长是田瑾，因为班级之争，后来初中恰巧同班后我一度对田瑾还有意见。后来经历多了，觉得没必要，根本没必要。刘赟女士，冯燕女士，吴春梅女士。第三排站立者，左起，徐文明同志，秦洪同志，邓思远同志，华柳松同志，李万军同志，王立同志，刘兴亚同志，刘一鸣同志，罗鸣同志，戴文华同志。第四排左起，帅哥，邓亮同志，钱栋同志，帅哥，帅哥，邢少安同志，曹开静同志，冯国强同志，李思明同志，邵唯雄同志。两位女老师应该是大小杨老师，四年级时就不教我们班了，不过偶然来学校全班其他同学还是会一下冲出教室去看望。）

石路小学后来的同学签名，貌似那时我的字还不错。

我小学四年级转过一次学，因为家从出生地宜兴张渚搬到了苏州原金阊区。这样我也幸运地有了两所小学母校——宜兴市张渚小学和苏州石路小学。因为当年在学校和老师同学总体关系都不错，成绩好难免占些便宜，所以至今我看到小学生仍然忍不住内心欢呼雀跃！

原国营九四七九厂暨原无锡市宜兴县张渚木工厂职工代表大会后代表们合影

我爸原来是厂里的共青团团委副书记，这次是他带队去上海参观学习。

他们共青团活动我爸唱歌，有次我去玩玩我爸居然出馊主意让我顶替他去献唱出丑，可惜现在在众人面前出丑的机会都没了。

我妈是宜兴张渚人，我爸是苏州市五中初中毕业后分配去张渚木工厂（又称国营九四七九厂）工作的。后来父亲工作积极出色，单位奖励他到扬州脱产学习，后来他老的学历一栏是相当大专。我妈学习天赋高，当年高考只差三分，这是二姨父告诉我爸的。我妈最认可的是我爸的字，表示不如我爸。后来我妈边工作边自学了会计函授中专，胎教那是没有，但是我妈背政治课的时候我有时在旁边，结果就是初中中考时我几乎把学校发的政治考试要背的参考书全部背下来了，猛地考了99分（满分是100分）。自家姊妹迟迟不进门也是怕自己的学习基因没有那么强，老祖宗苏东坡不是说“人生识字忧患始”嘛，孩子聪明了有时活得更累而已。如果可以，即便将来有儿子聪明如我，我更希望他活得可以像他妈一样，不必非得名校，不必非得名列前茅，只要平安健康幸福外加爱主爱人即可。这样说，自家姊妹是不是应该庆幸她文化课学习进教会之前不是天赋异禀呢？

江苏宜兴善卷洞

宜兴古代最出名的是周处，他被称为“义兴第一人”（因避宋太宗赵光义的名，义兴后来改为宜兴）。吴地原来生活条件没有那么好，在战国时期吴军战斗力是相当强的。东晋时期，保卫东晋皇朝最强有力的一支军队就是出自当时的宜兴（看过相关史料）。即便现在，苏州话吵架外人听来像谈情说爱，宜兴人说话外人听来都像吵架。相对来说，现代的苏州人更文一些，现代的宜兴人野性更强一些，当然这只是在吴地的自我比较。安史之乱之后，整个国家的经济重心才慢慢向南方转移。日子过得好了，生活太安逸舒服了，适合读书，适合做生意（因为人们生活需求高需求大）。因此后来科举考试吴地特别苏州的状元进士特别多，为了地域平衡皇帝还特意规定过每年北方一定要有多少进士。程章灿老师的解释特别有趣，封建时代苏州学子学人从小练习跪着习字写文章的，殿试时其他士子已经跪得头昏眼花了，苏州士子因为习以为常所以仍然思路清晰每每正常发挥甚至超常发挥……

徐悲鸿先生

悲鸿先生著名画作《愚公移山》的一部分

悲鸿先生以画马闻名世界

宜兴现代最出名的就是徐悲鸿先生。那时候县里（那时还没有改称市）教育部门的领导到张渚小学视察，小时候的我没有那么大方，只能稍微有距离地观察领导们跟我们班的班长蹇萍她们交流。大领导问我们，知道宜兴市的大名人嘛？然后在黑板上写上了徐悲鸿先生的大名。短短几分钟的交谈大领导其他没谈，光提到强调了宜兴人的骄傲——徐悲鸿先生的大名。因此即便三十多年过去了，当时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大领导的音容笑貌存记于心。当代宜兴最出名的是小丁丁俊晖了，我妈一看就说是宜兴人像宜兴人，我觉得那比从白种人中光看外貌就分辨出犹太人更玄乎。她有三十多年在宜兴的生活经验，我只有最初的十年。乡土观念南方人也重的，张菁是江阴人，小方吾师也是江阴人，在张菁面前谈论小方吾师都是对江阴人的不敬。

苏冉文表哥汪丽娟表嫂大婚三位娘舅到场祝贺（坐者：左起，我爸，大伯伯，叔叔），值得一提的是，那场婚礼邵振华表哥在幕后倾尽全力。

大伯伯教哲哥称呼我爸为宜兴叔叔，我的叔叔为解放军叔叔。我爸原来在宜兴的二十多年是属于他老的人生最灿烂时期，撇去最近几年的光阴不算。连带我，因为那是在父母乃至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大家庭荫庇下最无忧无虑的十年，所以自然印象也不会差。

有时候过去的美好是通过后来的坎坷映衬出来的，小时候会坚信以后长大后只会越来越幸福越来越好！事实上童年你的整个世界是被大人们撑起来的，故而忧愁烦恼就少，在内地学习好点就更是如此。幸福的童年治愈一切？我想多少还是有点的，何况严格意义上我有意外的两次童年，在张渚和石路是肉体意义上的童年，在西安在三秦大地则是属灵生命上的童年。甚至后一个童年还会不断发光点亮照耀前一个童年，使得自己会有特别幸福的感觉！有时就像长大后的自己拥抱小时候的自己那样吧……

生日摄影，那次摄影是我记事后第一次拍生日照，至今印象深刻。照相师让我不断调整姿势神态，不厌其烦，有点难为学龄前的我了。拍完后，我妈也不是很满意，说蛀牙都拍出来了。为此后来小学时我一度拍照抿嘴。不过我还是相当偏爱这张，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参与自己的照片拍摄。后面的字是我爸题写的。

老周，周君来同学。他爸和别人互称老周老张之类，于是我们六七岁他就叫我老苏，应该比我帅吧。

黑龙江农垦太湖疗养院（宜兴）

无锡市第一中学化学组（后排左起第五位就是蒋曦老师，木工厂发小幼儿园同学小学同学，本来我都上小学了他还在玩过几天他妈也送他上小学了还来了我班），感觉比我还是帅一点。

苏州市十杰青年教师、苏州中学园区校化学老师吾颖（我爸木工厂同事的女儿，小学同学，当年我自己眼中的竞争对手）

老班长蹇萍同学也可以的

张渚小学同班同学曹杰先生的爱女

话实说，其实小学一直到大学，我的心智内里都没有明显增长，知道去了西安才陡然成熟，和学业的一帆风顺相对应的是！因此，可能只有小学时我与老师同学相处才是比较得心应手，也是总体比较愉快的，因此可能普通人最容易忽视与看轻的小学阶段对我来说有着十分特殊的意义！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第一次高度认可女性是在遇到自己启蒙老师、第一位班主任喻春梅老师之后，石路小学班主任沈琴老师待我如亲属（同班同学曹芳语），只是后来我已经见好不怪了！第二次高度认可女性是在平时任劳任怨、哪怕被吐槽也初心不改的奶奶离世之后，第三次高度认可女性是在到西安后认识师母、长老、董凡执事以及母会众多姊妹特别是自家姊妹之后！二姑妈、小小姑妈（逝者为大）、大姑妈、大姆妈、小姑妈、婶婶、大阿姨、二阿姨以及两位舅妈，我尊敬多过喜爱，可能我对和她们关系被破坏的恐惧要大过她们，哪怕没有惩戒措施。事实上，我也不愿意承受与严怡雯她们关系的破坏，和她们没有走到一起就会永远保留着那种美好印象，我也知道人性了，但你以为我现在就愿意总是直面残忍？我也希望想起对方来就觉得人生美好！师母她们曾经临时扮演过我母亲的角色，我也算大姆妈、大阿姨她们半个儿子，我妈永远是我妈，其实到现在我妈的是非对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人生走到自家姊妹那一步，我几乎都释然了！

有的时候孩子对我不买账，我心里暗笑，可能她此生都不会遇到比我对她更好的长辈了。只是以前小孩才讲对错，大人只讲利害，现在孩子也讲利害了。鲁迅说，救救孩子！只是浮尘日上之时，所有的都可能自愿或被迫成为武器。我知道有时那是某姊妹制约我的工具，只是你能伤害的永远只是真正信你的人。我信她信错了？有的时候想对却总是出错，有的时候又是倒过来的……你自己发自内心尊重老师，那么当老师后学生不那么尊重你大多数情况下对你影响不大，但是你至少内心对老师缺乏尊重，那么学生普通的一个眼神都会让你误解！并且人是相互的，如果你不那么尊重对方，至少内心很有保留，那么你是很难真正感觉到对方的善意的……对方很明显的善意你只会认为讨好，不明显含蓄的善意你会认为对方本来就没有善意，终于现出原形了！有时只有自己落到特殊情形才知道谁对自己最真！有时很可能早知对方的深深善意，只是出于种种原因无法对等回应，故意误会对方的意思（笑）！吃苦并不能保证咱们成为更好的人更善良的人更纯真的人，我去西安前的那几年就是如此（笑）！

为什么我很喜欢教小学生？因为我小学时候比较愉快，所以我会假想其他小学生也是比较愉快的，哪怕年代等都不同。可能有时校长还会故意让自己女儿在我手下不愉快，比如有次她女儿可以比较顺利及时写完作业了，结果他故意把自己女儿训哭了。如果我是他女儿，我就能明显看出那不是他女儿的表现问题态度问题，而是他有意在干扰自己女儿的学习状态。但是她女儿当时才四年级，哪可能懂得这些？我也是从西安回来后我爸胡乱说我我才不气恼不自我攻击的，我基本保持孝敬那就是静静地看他在那里表演，他其实内心也知道我没有问题至少没有多大问题，只是他自己调节不过来，就像我去西安之前那样。也许校长揣度我如果她女儿出现我小学时那种好状态，那么我就不愿意了甚至居功自傲了，于是宁可牺牲女儿好不容易得来的难得的写作业顺利。这件事我对他有气，因为虽然他是我老板，但他女儿是我学生。我在教学时不允许其他人伤害我的学生，哪怕他是我老板哪怕你给我钱。工资待遇方面可以通融，但这种事我很生气！可能我的根据就是学生特别小学生有相对舒服顺遂写作业的权利，不能因为她是校长女儿就被剥夺，如同不能因为孩子家庭条件一般就被剥夺一样。有的时候我此种思路做法或者荒诞也是跟着大主教依葫芦画瓢！虽然这可能对孩子成年后的优势地位是有利的，但孩子成年后的相对优势还可以通过其他合情合理合法方式去取得，而不能用孩子明显可以避免的痛楚用看得见的不必要的损失去博来孩子未必因此未来就能确定的看不见的优势！我自己小学时是比较愉快的，哪怕我的同班同学未必是，所以我会尽一切可能在自己影响范围内让孩子学得不那么痛苦。而这也是孩子在基础教育中取得好成绩的一个前提和基础！

我在张渚小学和石路小学的班上，两位女班长都是班上同学中的Number 1吧。大姆妈说她小学时也做过班长，只是后来没有那么看重学习了。张渚小学的女班长叫蹇萍，她和吾颖是原来喻老师最喜欢的两位女生了。多年之后，吾颖考上了南师大，现在已经是苏州名中学名师了。可当年我是蹇萍的粉丝，可能因为我和吾颖同是张渚木工厂职工的子弟，上学前她还抓破过我的脸。我当时气愤地要找她爸找回说法，可我爸和她爸同是苏州去那里工作的人，不过现在想想实在不是大事。整个小学三年我对吾颖都充满了妒忌之意，一年级下半学期她本来是两条杠又升回三条杠了，我当时气得回家直哭，甭管我其他时候在喻老师面前表现得多乖巧多懂事！反倒是大学时去南师大看小学发小蒋曦（我们都是木工厂职工子弟），见到了中学身体受过伤上了大学却看似不那么意气风发的她，多年的苦读把我磨平了不少，那次颇有老乡见老乡之感。可或许她一直保留着傲娇劲，后来我会更欣赏她！

我们那所小学是镇上的小学，可教学质量不差，小学三年级语文老师要求我们每篇课文全文背诵。后来石路小学教室广播里会放流行歌曲，比如一开始的《水手》，音乐一放几乎全班会唱，可惊呆了我这个乡巴佬。张渚小学汤皖孜（可能因为她爸赠送给了学校一盆花所以我记得）她们唱《鲁冰花》，那可是很小众的，男生开了嗓子仿佛都丢脸了。当然周君来这样的音乐发烧友除外！张渚小学男生课间玩什么，我们也跳橡皮筋，跳舞跳不过女生橡皮筋勉强凑合！相对来说，大地方人们普遍更低调一些，因为官大的人多，钱多的人多，有文化的人多。可小地方孩子“撒野”撒得更厉害，可能那也是大人纵容的仿佛大人也因此实现自我了一般，可我当年很欣赏蹇萍和吾颖的傲娇劲！尽管我对后者长期存在不满！多年之后我在开心网上看到蹇萍的照片，一是不看名字几乎认不出来了，二是傲娇劲没了至少是不足了，当然我还是她的粉丝，只是略略有点失望。前两年我回张渚听喻老师说她生了双胞胎，起码这方面再次领先我了，可我又稍稍快慰了一些！可能我从来没有和她竞争之意！尽管在两所小学我都是卷得最厉害的几个！只是后来到了重点高中重点大学大家一起卷，我才知道被卷的滋味不好受，卷不过别人了呗！

相对来说，石路小学的胡艳成绩也好，但起码她在成绩方面给人的压迫感不够！相对来说，石路小学的学习难度并不比张渚小学大，大城市学生的生活相对丰富，小地方对学习成绩更在意，就算大型文娱活动也是。蹇萍和吾颖跳《采蘑菇的小姑娘》可光鲜了，可观前街新华书店杨澜和庄则栋他们签名售书我内心也波澜不惊！张渚小学学校里就是学生们的舞台，课后校外更像只是失意地乃至战场！可石路小学大多数学生课后校外才是我们精彩生活的开始！上课时我神气活现，下了课特别放了学很多时候只要不是学习只要不是不用脑子的玩我就呆若木鸡！可胡艳对班上同学的影响力更体现在课后校外，可能因为我已经是蹇萍的粉丝了，所以我自始至终对胡艳不是特别感冒，至少没有班上其他男生那么在意，多少有点陌路的感觉。只是后来听到她早逝的消息，我居然特别难过，好像她又什么都好了一样。她课间对自己同桌平伟健（后来改名陆宏）不停吐槽我也好像变得亲切，因为那时我意识到可能从小学开始她风光的同时就已经不堪重负了……在西安时候我微信联系过她，她放不下对小家以外其他人的责任，重生重整以后的我当时感到无法理解！

后来在吴江时中培训，我认识不少孩子，总体来说老师不喜欢学生都很难。不仅因为那是你的饭碗，也因为其实孩子如果真的存在问题大人更应该寻找自己原因。但有时大人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比起是非道理我们更关注证明自己的正确，从平衡来说这却又无可厚非。但有些孩子还多少会有点特别。因为小元跟我吃了这么多年苦，我会刻意

不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不管男孩女孩，如果他在自己家里感受到满满的爱意善意，他是很容易信任别人乐意与人相处的——也就是只要你给出相应的一定的善意爱意，你和对方在一起就能享受到家人的感觉。当然，有时这样的男孩不是那么驯顺，这样的女孩也容易被其他女孩嫉妒。但是即便你跟他们的父母接触也会感觉相当舒服，他们不一定多有钱但不会让孩子感到缺乏努力适应环境的同时也很少对环境吹毛求疵。他们不会对老师过分客气也不会对老师情绪上头，而这两种其实多少都有点操控老师的嫌疑。他们不会觉得跟老师在一起是与狼共舞，也不会因为老师对他们的态度过分敏感，甚至更多时候对老师对同学孩子反应都有点“迟钝”——这也是我到了西安回家之前给人的感觉。其实背后他们父母做了大量的工作，包括尽可能配合机构支持机构，让成年人世界的生存压力不过早渗透到孩子的童话世界中……因此校长老师们对他们也另眼相看，不只是家庭条件的关系。你跟对方的奶奶接触时常有被治愈的感觉，而通常因为文化以及时代的关系，一般对方的祖辈本来应该是他们家庭中教育的薄弱环节。对方的父亲甚至会当老师面吐槽抱怨自己孩子，自己儿子有事使劲打，但就是不动女儿一根手指头。因此他女儿现在未必多么感激她父亲，有时跟自己家人在一起像个野姑娘，对稍微对她好一点的男老师却充满了柔情——不谄媚但恰到好处地热情与友善，又像个知书达理的大姑娘。我知道主教后来不允许我批评小元一定程度上是因为疼惜我，疼惜她既能表达对我的特殊情意又不致自己受伤害。而我现在某种程度也部分接过了他老的活儿，知道那样会妨碍她成为师母至少暂时妨碍她成为好的另一半，我的内心跟那位小女孩的父亲是一样的。只是他是出于心甘情愿有意造成，而我则是半推半就多少有点暗暗吃力。但长远来看，可能这些付出乃至牺牲，是有利于女性成为最好的自己的，学习成绩都次要了。

再谈谈小时候男女互相之间的好感与懵懂……对女生的认同青春期是重要的一个分界点，此前女生被老师看重成绩好我就容易产生好感，此后主要看颜值和气质。青春期发育后的陈思思是初中的班花，可之前的她因为成绩平平一直被我明里暗里取笑？人生人际关系是最重要的之一，后来我读华理克的《标竿人生》才知道。只是求学过程中刚开始我还没有异化，如果有异化，也不怎么明显。初中时候感觉人际关系还是很重要，只是学霸的名头对人际关系的影响力明显比小学减弱。大学更是如此，侯哥本科功课比较普通甚至刻意保持普通，可他得到过陈文杰教授的肯定！我不善于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可能那些高手内心也未必真的喜欢。因此到了实行主教制的母会后一度我又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左右逢源快乐自在的童年……不仅因为那里我真正认识了上帝，也因为我乃至更多国人还是更适应那种环境氛围文化。我们常常叫嚷着民主，可真正适应民主相信民主特别真正深得民主精髓坚信民主能够捍卫民众福祉尤其自己利益的又有几人？深谙人心熟读《乌合之众》的大主教其实正是假借独裁的噱头在艰难摸索探寻民主的实质以及民主的真谛！

前不久，看南大文学院现任院长之前01中文班导师董晓教授回忆自己父亲南大前副校长董健先生的文章。这篇文章写得非常精彩。董健先生改革开放以后甚至改革开放以前思想上就有纠结伴随着阵痛。这并不是他老思想守旧，而恰恰是不断不被年龄局限追求进步的结果。这种自觉越厉害越深切其实越为难自己。而即便渺小如我，在2010年去西安前后，也有类似苦恼。幸运的是，我那时年龄小太多，采取的又是近乎休克疗法。所以整个过程缩短了，调整的结果似乎也可以。有的时候大人物的一些类似经历一些类似纠结非但无损于他们的光辉形象，反倒更方便小人物去学习借鉴。

当年最庆幸的就是能够走出去，看一看大山外面的世界，至于《外面的世界》是精彩还是无奈今天已经不重要了。曾经因为自己出生地是小地方，多少有点忐忑，也曾因为生源地是人间天堂，而略有优越感。蹦哒来蹦哒去，居然小时候吃的张渚小笼包（当地人称为小笼馒头。在南京母校食堂有则趣事，我们吴语区很少用包子一词。而在南京或者北方包子是有馅的馒头，馒头通常没有馅。肉馒头在吴语中很亲切，但在其他地方就是自相矛盾的词语！）可能是世界第一。怎么说，好像都不是厨师手艺的问题，而是一种生活的追求。我觉得也不是不能突破，但大家都疏忽大意了就成了被尘封的无法被撼动的过往。刚开始我无法理解大主教的兴趣盎然，逐渐提升过程中特别自己带学生过程中慢慢理解了老人家，其实他把母会的每位会友都当成博纳那么在带。一旦先进到一定程度，虚荣心优越感得到充分满足之后，再先进下去自然都更希望造福神州，福荫中华。所谓好德如好色，好德胜过好色，可能在主教莫大先生小方吾师那里也不是无法企及……气痴者技精，古之人不余欺也！

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发现美需要眼光乃至智慧，承认美表达美宣扬美更需要勇气魄力决心，有时极端情况下，得，不惜与整个世界为敌。美国成功的妈妈，不只在于她培养出了一位美国总统，更在于她提到自己的总统儿子和农民儿子时是一样的骄傲和一样的自豪！苏州园林论精致玲珑世界第一（论恢宏大气那么就是颐和园世界第一了，古典园林那当然国人更在行，除非咱们子孙又懈怠轻忽了），说出来稀松平常，但说张渚小笼馒头世界第一，除了人的味觉要比较正常，还得足够“狂妄没分寸”……但万一你侥幸尝到了，特别是从来口味接近的，也会骂一句这家伙并没有完全失去严谨的学人本色。

亲人朋友优秀还在其次，这不只是因为刘姥姥也会在生活中发挥不可或缺至关重要不可替代的作用，那是极端特殊情况。更多可能是这样，一起生活一起长大，即便你真成了伟人真成了英雄，但真伟人真英雄在国内的真实生活或许是不为人所知的——电视机屏幕上乃至报告文学中呈现的也只是他们的一面，这部分是让人想起而行道的，而假使不是更多起码也是无法完全避免的他们的另一面才是真正成就他们或者说分别出他们的。那就是不成功人生痛苦，成功了人生依旧痛苦，甚至更痛苦——部分更痛苦的原因是没人相信你痛苦，你失去了向大众陈述痛苦的资格，只要陈述就是……（此处省略你可以脑补的若干字）……而且别低头，皇冠会掉，敌人会笑……成功的过程有时约等于树敌的过程，无论你如何善待恩待别人都是如此，有时你的纯洁无瑕就是对别人最大最不可饶恕的羞辱……如此，还能怎么说，还能怎么对人……故而在那些知根知底无条件支持无保留支持的亲人朋友面前，你觉得千疮百孔肠穿肚烂人间没有白来人间还是值得……

宜兴市张渚小学89级一（4）班第二学期末三好学生与品学兼优生合影（第一排左起，小帅哥，翁北极，抿嘴拒绝让人看到蛀牙的苏颖赟，史欢益，方伟，小帅哥，第二排左起，朱轶，小美女，吾颖，蹇萍，程希奕，陆叶，都悦）

宜兴市张渚小学89级二（4）班第一学期末三好学生与品学兼优生获得与班主任喻春梅老师合影的机会（上面石路小学的回头我也把名字列出，第一排右起，杨志萍，朱轶，吉瑾，马英，吴昊，小美女，小帅哥，第二排右起，有点狠的我，都悦，蹇萍，李赟，程希奕，史欢益，方伟。后排的老师是当时校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喻春梅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