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历史学家当代历史研究圣哲式人物许倬云先生有一个私人的观点,国父孙中山先生之于中学之于西学只是边缘性人物。首先,我得给孙中山先生上颂词,顺带给许倬云先生上颂词。因为作为民主革命的先行者,作为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国民党都服膺敬佩赞颂的国父,孙中山先生必须是二十世纪中华民族诞生的第一位具有世界影响享有世界声誉的伟人!因为研究与教学环境特殊的关系,许倬云先生言人之不能言言人之不敢言(就学术而言借助环境借助时代突破一些禁区是好事,言论的真伪有时倒不必较真),洞察了学术研究与教学的精髓——“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世,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出自寅恪圣的《海宁王静安先生纪念碑铭》一文)。这种学术传统不仅沿袭自中国“秉笔直书,无惧生死”这一伟大的学术传统,也沿袭自西方“我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这一伟大的学术传统!
其次,在鄙人看来,倬云圣这一学术观点即便完全能成立,非但不会有损孙中山先生的伟大反而从一个侧面凸显出中山的伟大不朽功勋盖世!我相信中山先生的西学特别是中学应该都是学到精髓得其真昧的,虽然他因为走得比较早没有来得及系统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但从他的主张(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和做法看,他实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化的先导(耶稣的教导:不阻止我们的就是帮助我们的)。二十世纪第一位伟人也是二十世纪在政治实践层面领会中学西学最深的人中学西学融会贯通最好的人,除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的历代领袖核心们,他就是上世纪这一个层面的中国第一人(当然后来至少毛主席和邓小平同志在这一个层面就学得更好更深了)。
最后,关键点就在于政治实践层面特别是实践这俩字。打一个比方,李小龙传奇(功夫之王功夫之圣)后来学习了巴西柔术等等以后(具体可参看电视剧《李小龙传奇》)他的咏春拳未必还是最正宗的他的巴西柔术更很难是正宗的——他再去教咏春他当年跟随叶问圣一起学习的师兄弟未必认可他他去教柔术巴西人更是不一定认账(至少你别说你教的是柔术),但他的功夫就几乎是当时最好的。因此,表面看来伟大的中山先生似乎如倬云圣所说,其实反而倬云圣客观上指出了中山先生先学中学后学西学后来那么伟大不朽功勋盖世的原因和根源!甚至伟大的中山先生也在用自己一生伟大的革命实践提醒教导启发咱们——“毋意毋必毋固毋我”(书是为了造就人而不是辖制人,出自于《论语》),“尽信书不如无书”(出自于《孟子》),“凭着精意不凭着字句”(出自于《圣经》)!——这样才能救国发展中国强大中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使得中华民族再次屹立于世界之巅!我想这样去理解董圣谢圣梁圣等内地众圣徒的中学和西学也是可以的,鲁圣莫圣丁帆圣等内地中学众圣人以及Daria、Bloom等内地西学众方家他们那么认可内地联合教会也就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