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馥萍牧师自然是苏州三自教会会友心中难以脱离伟大功业的牧者,但私下里我觉得黄牧师首先是不自恋女性的典型和代表。陈桂恩老师是南京众多基督徒乃至许多普通市民的德蕾莎嫲嫲,黄牧师则是苏州众多基督徒乃至许多普通市民的德蕾莎嫲嫲。她们都是圣徒。 詹悦兰老师悦兰公(未来的圣人)因为才女学西方文学的关系,可能圣女贞德和孟母的味道都有一点点,而黄馥萍牧师则更加明显。以前因为无法忘怀经常去南京游玩,偶然在南大鼓楼校区附近的咖啡馆小憩,而旁边更偶然地坐着两三位南京充满艺术气息与岁月积淀的成熟的阿姨。她们自顾自闲聊,无意中说到有一些艺术作品表面那一层底下还有一层又一层。我难免疑心她们说的可能是耘哥,但又苦于没有证据。倘她们年轻点,我去聊一聊她们可能只会说小子轻狂吧。有一段我承受负面信息的负荷可能一天就胜过小时候的总和。到西安之后,短暂得到完全接纳后,我给出的破解之道就是先全部认为有理,如同沙漠教父圣安东尼奥修行的方式那样子。只不过圣徒是主动去沙漠一人在荒郊迎受很多这样从自己脑中浮现的攻击。如果基督徒想要高强度的修行,可以寻求牧者的建议后去尝试一下子。假使您从小就在与世隔绝的修院里长大,从不迈出门,这攻击还是免不了。就好比溪溪和马可写了整整一厚本的与苏颖赟先生商榷的论文集,我一字字拜读完,从主要到次要再到不疼不痒的观点逐一遍览古今中外经典后写出答复文章。因为我要的是一劳永逸或者只是一结论,所以后来没有被面子捆绑的耘哥不在乎给出对方掌声乃至承认自己的偏失——错得没法看也没有关系。但是要面子也有个好处,就是避免掉入虚无主义陷阱,而能够一劳永逸避免无休止内心的疑惑那么承认自己谬误也算炒股及时止损仍可算有智慧。大部分主要甚至多半的次要的问题我在最初那四年中已经思考得差不多了,而人际那一块本来就不是我长项,后来我找小元就是想要把没完没了的“表格”推给这位要价不算高干活却来劲的帮助者。而董圣他们也是人际的高手,即便决定帮你了,他们表面帮自己人其实对外人很有爱很能造就他们。有时小学生因为自己出生地关系,成绩好一点就给我一点儿颜色看,当时很奇怪觉得莫名其妙后来对孩子的心理倒又有一点好奇。有时光光自己含羞忍辱而又能看到天路的尽头乃至今生得盼望,其实是很经济的生活!过去我作为骄子被压垮就是经济上率先破产的,光光只是金钱其实后来登阶而上几乎衣食无忧甚至小康有余了。但人情才是更无法计算无法还清的账。大姨圣、邵圣因为迎娶圣母们时自己的身份较特殊因此后来非常不容易,儿女们刚结婚甚至刚走上工作岗位工作稳定了就走了。而董圣为了保护小子最近这两年也是使出浑身解数让我的名头臭一点!这个和过去农村给男孩起“贱名”觉得好养活几乎异曲同工!教会通常是社会上最注重公正最善于维护公正的地方至少是之一,我在母会领教过之后见到宋紫妍吓得当着宝安团契所有肢体的面大哭发觉邱邱恢复了维持社会体面应有的高贵才安心。其实我觉得我妈最高贵的一刻不是耘哥金榜题名那刻,而是圣母让我认真考虑教堂女老师的那刻。那一刻似乎无意间她抓得紧的误会消除了。而去过南京安息日会之后可能父圣和圣母有意在逼我试探其他人,而躺在航西新村小房的床上圣女赵静姊妹轻描淡写的安慰语把我作为佼佼者的自信几乎无比温柔且十分无情地全部击碎了。董圣当然知道我是2009年3月在苏州使徒堂黄馥萍主任牧师黄圣母的主持下受洗的,这个我汇报过,老人家也坚持让我在母会重新接受了坚振礼。而我金榜题名短暂功成名就后第一次感受到所谓人间的真情就是在教会。女老师女牧师我不敢,至少当时我不敢。2010年我向教堂的女同工求爱过,那时去教堂仍有感觉还不错的姊妹在关注自己,在西安最初的几年每次过年回苏州在教堂就特别地舒畅!刚到达西安每天还是每周女同工飞信发过来的灵粮不一定多高深,但实在够准时够持久!曾经爱追梦只想往前飞,到那时我忽然觉得自己久在樊笼里——观念的樊笼里。而后来又觉得母校的圣人们却也是大隐隐于象牙塔!读书能出头固然好,即便读了许多书只能够做到——收到这样免费又优质的空中福音信息坦然一点点——也是很值的。后来别人觉得我厉害那是因为别人包括姊妹们做了大部分工作,他们画龙我点睛。在西安充满教会学习时,发觉那里的姊妹包括中年劳动妇女照顾别人的弟兄都殷勤得厉害!虽然我即便去了使徒堂也很少和黄圣母交流,但她魅力也真的非常大,感觉还是保持距离安全些!叶莱的母亲祝圣母则是我接触教会的圣母们之前感觉境界最高深莫测的身边人之一。叶莱公其实带动同学们的方式跟董圣较类似,但如果当初不是后来那样子我怎么抹得开呢?至于形象那一块,在西安丈八东路附近的城南人人乐超市附近曾有一炒蛋炒饭的阿姨,那位中年强健劳动妇女一见我工作间隙去餐厅填肚子就毫无攻击性地憨笑。撇开皮囊的话,她都是美女!